活像个懒癌患者自我拉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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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湛萨】【此花楼】 第二十八章 自此成双(大结局)

  “一梳梳到头……”
  “二梳梳到尾……”
  “三梳梳到白发齐眉……”
  长孙皇后看了看自己手中这缕黑发,微笑着放开。让萨摩多罗看看镜子中的自己。
  琉璃镜比铜镜昂贵,很小一个却能清晰照见他的容貌。
  这一步梳头,是要让福气深厚的人进行的。而作为国喜,有资格让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,为他梳头挽发。
  “他不说我却知道的,元湛对他来说就像亲生的弟弟一样,他想了很久才肯把你嫁给他,那也是元湛着实固执。”
  “愿他执着一生,你一生幸福。”
  萨摩多罗看着推到一旁的皇后,眼角含泪。竟一瞬间从她身上得到了像母亲的温柔。他擦掉眼泪,点点头。
  还没上妆,皇后身边最善描眉的描眉,最善挽发的挽发,天光微微亮起的时候,刚刚打扮停当。
  红润的苹果被他冰凉的指尖触及着。皇后端详他的妆容。
  他五官浓艳,画的虽淡,但却添了一分温柔的气质。
  “元湛本来说,和你一同骑马游城。但你也知道,现在你只能坐花轿了。”
  “但你永远不要忘了男儿的气节,他欺负了你就来找我。”
  皇后谆谆教诲,温柔窝心。
  萨摩多罗看着她:“他永远不会欺负我的。”
  “男人。”长孙皇后突然有些孩子气的嘘了一声,“那可说不准。”
  萨摩多罗快乐地笑了。四娘就在屋外听着他的笑声,突然,落下泪来。
  她始终亏欠他。
  便也不再认他给他带来更多的酸楚,他本来应该从今天开始,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  想想以前总是委屈的他,好像自从遇见了元湛,他身上积销的苦痛的痕迹,就在慢慢愈合。
  萨摩多罗坐上花轿,他非常想掀开盖头看看长安熟悉的街道,看看此生唯一一次嫁衣骑马的元湛。但他还是忍耐所有的好奇,郑重地握着平安果。
  “多谢元湛大人。”
  “祝二位一生幸福!”
  帘外祝贺之声不绝于耳,和喜乐一起交响,萨摩多罗有了些安定。
  “多谢诸位祝福,我会永远幸福。”
  元湛的声音微微带笑,好似他所有的快乐都满了出来,已经抑制不了的染在语言之中。
  他不断地回应,百姓们越加热情。
  鞭炮声骤然而至,从居民密集的地方开始响起,自此连绵不绝。
  萨摩多罗听着鞭炮声里他一声声郑重地回应,眼睛一酸,却皱皱鼻子不掉泪,不敢花了妆容。
  绕遍了长安城的街道,鞭炮声吵醒了所有的人,无论知不知情,站满街道两侧的大家都祝福以二人最真挚的话语。
  元湛骑着白色无一丝杂色的御马,看着连绵不绝的人群,听着绵延的鞭炮声。恍然有着被全世界人祝福的错觉。
  不,是感觉。
  他们就是被全天下正在祝福着。
  “大哥哥和大哥哥,新婚快乐,百年好合!”有小小的孩子追着马跑了一段,然后调皮笑着被阿娘抱起来,元湛依然笑着点头说谢谢。
  “多谢萨摩大人破案还了我女儿一个公道,衷心祝愿二位百年好合!”
  以往做过的善事,破过的奇案。
  都在这一刻,以最纯粹热烈的方式回馈了过来。
  他们要走过每一条街道,路线是李世民亲自看好的,从凡舍到此花楼,既走遍长安城,又能最快的抵达。
  这一天,商人不行商,车马不行于长安。
  除了嫁娶的队伍。
  到了此花楼,众人才感叹,果然情深。
  此花楼有巨大的树,已然绕满绯红的绸缎。匾额,对联,喜字一个不歪密密麻麻贴满了。
  几乎整个此花楼都被堆砌成了红色。连花色不是红色的花都被移走,绵延摆放的花,都是最艳丽夺目的色彩。
  像把天边的晚霞扯下来,布置了婚楼。
  此花楼院子里,周围的街道,摆满了宴席。桌椅板凳皆涂红漆,佳肴美食味道绝佳。
  皇帝坐在主位上,作为元湛的兄长,他们即将要拜的高堂。
  四娘坐在他旁边,手脚本来有些哆嗦,可是看着萨摩多罗被元湛牵着红绸带进来,忽然失却了害怕。
  她哭着,眼泪止不住的流。
  “一拜天地”
  “二拜高堂”
  “夫妻对拜”
  “送入洞房~”
  两人礼仪完备,郑重其事。皇帝看着元湛的眼睛,他眼中没有以往的情绪,只有极度的认真和快乐。
  虽然这是一桩现世完美,后世必然讨论不休争议诸多的婚礼。
  但他始终不后悔成全了弟弟。这个看似聪明,实则最傻的弟弟。
  欣慰的目光,一直持续到他们的身影消失。
  婚房里,萨摩多罗依旧拿着红苹果。
  元湛拿秤挑起他的盖头,他才看见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红衣的元湛。
  那红衣将色彩映上了他的脸颊,显得满面春风。含笑的眼睛,弯的弧度太大,都窄细很多。
  眼中满满的,全是红衣的自己。
  还有很多礼仪要走,他要吃生的饺子,要和他喝交杯酒。
  可从这一刻,剩下的仪式都不需要别人的见证了。
  就像他们注定幸福的一生一样。
  没有人闹洞房,元湛去喝酒之后,上官就给萨摩多罗摘下了凤冠霞帔,珍贵的宝石恐怕会让所有人为之惊叹,但一向爱财的萨摩多罗却没有看它,而是乖乖的让上官给他洗脸。
  “都是你喜欢的糕点,有些是我亲自做的,准备很久了。”
  上官知道他肯定饿了。
  萨摩多罗感觉到沉闷的妆感消失,清清爽爽地坐到椅子上吃糕点。
  他每一盘都吃了一个,而后从其中一盘吃出了元湛的味道。
  嗯。夹生的元湛。
  燃烧的喜烛非常粗大,没有燃多少,元湛就已经回到婚房。萨摩多罗正在吃糕点,抬头无辜地看着他,唇角还有糕点屑。
  “累不累。”
  “累~”
  元湛把他抱到床上,萨摩多罗惊呼一声:“你要干嘛,现在还早。”
  他被放到床上,干果都被整理走了,柔软的被絮微微下压。
  “翻身,躺好。”
  萨摩多罗乖乖翻身,元湛虚坐到了他的腰部。一双温暖的手袭上他的肩膀。
  萨摩多罗惊怯地战栗了一下,发现他只是用适中的力气给他按揉。
  凤冠很重,坐了那么久,自然是不舒服的。全天下女子这一天,就算再不舒服都是伺候夫君睡觉的命,哪有萨摩多罗这样,夫君像个按摩小工的。
  舒服的感觉,像泡在温泉。
  从脊柱发散开得麻痒,萨摩多罗感觉紧绷的身体都被揉软了。
  “元湛,别按了,我不累了。”
  “你累不累?”
  元湛看着他,温柔含笑:“嗯,累。”
  萨摩多罗起身欺近,离他咫尺。
  “累也没办法。”
  他袭上元湛的唇,糕点渣甜甜的,化了。
  “累你也要努力。”
  元湛折过他的身体,看他满满调戏成功之后的得意:“如果是说这个,那我不累。”
  “最多两次……”
  “五次”
  “三次,我没有在试探你的底线,我还有案子没破呢。”
  “五次。”
  元湛太认真了,萨摩多罗认怂。
  “我错了我不挑衅你了,最多三次。”
  “四次半。”
  萨摩多罗讲价讲不过,亲了上去。
  说说而已,他还真的五次吗?
  元湛温柔地拿过桃花油,他本来身上就有桃花香气,这样更浓了。
  萨摩多罗身上的红衣,把他衬得更加白皙。
  元湛勾缠着格外热情的人的舌头,伸手直接挑开了他的衣服。
  红烛不能吹熄,必须燃尽。
  烛火之下观美人,从来不是玩笑话。萨摩多罗因为红烛照耀,羞意更浓,粉意更深。
  他的脖颈被轻咬,于是低低呻吟了一下,再忍不住地攥紧了被单。
  元湛果然做了四次半。
  萨摩多罗快要到了,濒死一般的热潮却因为停止有些低落。
  “元湛,你干嘛。”
  “四次半。”
  元湛抬起上身,嘴唇已经被萨摩多罗咬得红肿。
  萨摩多罗眼角含泪,哭了。
  “五次!五次!快一点儿,求你了。”
  元湛欺负够了,再压了上去。
  萨摩多罗早上才跟长孙皇后信誓旦旦说的:他永远不会欺负我。
  印证了有经验的人说过的才是真理:呵,男人。
  第二日一早,萨摩多罗本想出门办案不理他。
  结果实在不舒服没能起床,在元湛的早餐喂食之下,终于不情不愿地原谅了他。
  “下次不行。最多两次。爽是真的爽,过完了也是真难受,快点过来给我揉一下。”
  发掘了元湛按揉的潜质之后,萨摩多罗就不客气的使唤。
  元湛揉的很认真,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,好像全世界都只有这两个人一样。
  热水打了过来,萨摩多罗不舒服不想洗,元湛就把他抱进浴桶洗了干净,期间萨摩多罗都只有抬手配合的力气,把他了再塞到软乎乎的干净被褥里面,困意上涌,他打了个呵欠就睡着了。
  睡着的萨摩多罗格外乖巧。卷发被元湛用丝绸一点点吸干,散落在枕头上,有些酣然的可爱。
  元湛轻轻吻上他的额头。
  从这一天起,他正式成为了自己的妻子。从此,同快乐,同幸福,再无悲苦。
  自从相遇,从无怀疑,相互信任。
  一人化去伤痕,一人再看世界。
  天造地设,自此成双。
  
  
  
  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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